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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 2024-12-01
儿时由于父母忙于生计,我的童年时代是由祖母陪伴度过的,白天我趴在她的 背上,夜晚我偎依在她的怀中。听着她那永远也讲不完的童话故事,在她轻轻的拍打中安然入梦。稍大一些,我便会出去和小伙伴们玩耍,晚上疯够了,才不情愿的 回到祖母的身边,她老人家点着那盏煤油灯在焦急地等着我,当我躺在了暖暖的炕上,祖母如同变戏法一般地从灶台上取出一个热乎乎的煮鸡蛋或者是一块香喷喷的 贴饼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每晚每晚,祖母都在灯下等我,她老了,耳朵背了,听不到我的脚步声了,当我推开门时,发现她竟然点着油灯
原标题:壹粉原创 | 女人是灯,生命中仨女人照亮回家的路
文: 晓舟
女人是灯。
祖母是摇曳的煤油灯,母亲是昏暗的白炽灯,妻子是明亮的日光灯。
儿时由于父母忙于生计,我的童年时代是由祖母陪伴度过的,白天我趴在她的 背上,夜晚我偎依在她的怀中。听着她那永远也讲不完的童话故事,在她轻轻的拍打中安然入梦。稍大一些,我便会出去和小伙伴们玩耍,晚上疯够了,才不情愿的 回到祖母的身边,她老人家点着那盏煤油灯在焦急地等着我,当我躺在了暖暖的炕上,祖母如同变戏法一般地从灶台上取出一个热乎乎的煮鸡蛋或者是一块香喷喷的 贴饼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每晚每晚,祖母都在灯下等我,她老了,耳朵背了,听不到我的脚步声了,当我推开门时,发现她竟然点着油灯 睡着了。躺下来后,不再是听她讲童话故事,而是由我将学校里的事情讲给她听。惟一不改变的是她仍然用她那宽大温暖长满老茧的手轻轻地拍打着我,直到我进入 梦乡。至于什么时候吹灭油灯,我就不得而知了。
祖母过世之后,我回到了母亲身边。晚上全家人都入睡了,母亲仍在灯下一边做针线一边等着我。尽管我反复强调我在学校吃过晚饭了,她仍然固执地讲饭菜 热一下端上来,我要是不吃她会很生气,所以只好象征性地吃一点,这时母亲会停下手中的针线活,笑眯眯地看着我吃。她希望我多吃点,快点长高,快点长胖,快 点成人。为了不让母亲失望,我有时真的吃得很撑很饱。由于过于操劳,母亲四十多岁时便满脸皱纹两鬓斑白了。十五支光的白炽灯,伴随母亲度过了无数个不眠之 夜。正如歌里唱的那样: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一辈子不容易,为的是一家人团团圆圆平平安安。儿女再大,在父母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母亲的唠叨 是关爱,母亲的泪水是心疼,母亲的微笑是知足,母亲的叹息是无奈。
长大了,工作了,组建了自己的家庭。妻子也是事业型的,工作忙应酬多,只有在周末,我们才能体会一下家的味道。平日里不管我回家多晚,妻子从未有一 个人先吃饭先睡觉。当我远远地望见那个亮着灯的玻璃窗就想到是妻子在等我,明明我兜里有钥匙,却偏要伸手敲门,妻子为我开门后,帮我脱下外衣,换上拖鞋, 而后关掉床头的台灯,去厨房把饭菜加热端上来,此时,我想到了祖母和母亲。出于女人的本能,妻子是在延续这种母性的爱。所不同的是她守望的不是煤油灯和白 炽灯,而是在灯下读着一本她喜欢的书。“回来晚了要来个电话”这句嗔怪的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是牵挂与担忧。
女人是灯,女人是家。我生命中最亲爱的三个女人,用她们的灯照亮了我回家的路,灯是导航的塔标,家是温馨的港湾。女人们用她们无私的胸怀、灵巧的双 手为家人营造了一个充满快乐与幸福的小天地。用她们的善良宽厚的心点亮一盏盏灯,我们只要看到自家窗前的光就不会迷失方向,走路时灯是一抹光明,做事时灯 是一面镜子,尽管灯的光亮是微弱的,但是浓浓的亲情却是比天大、比地宽、比海深。